他畏畏缩缩的样子，心里更是烦躁。谢南羊打量他的脸色，小心翼翼地说，“闫聿，家里盐用完了，我今天去超市采购……”

“这些事不用跟我说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谢南羊立即道歉。

“你又没做错事，为什么要道歉？”商闫聿头疼地揉按太阳穴，他一下午都在听人道歉，惯性使然，脱口教训道，“凡事都用道歉解决，人类也不会进步了。”

谢南羊不知所措，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让对方开心，条件反射地道歉，“对不起！……对不起我又说对不起了。”

“我没有指责你，你没必要道歉。”商闫聿说，他看见谢南羊垂下头，生怕惹他生气，可他越这样他心里就越来气。

他突然有一种已为人父的使命感，他希望儿子健康、活力、自信，希望他朝一切美好的方向成长，可他的小羊却背道而驰，他怯懦又自卑，不敢言不敢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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