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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情有种报复的快意,还有些微的闪烁。他的潜意识告诉他,他的行踪绝对不是内部人泄露的。
至于是谁……
沈长安看着失去双臂,找不到着力点,只能在地上翻滚的狗哥,故作什么都知道的模样:“是那个喜欢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告诉你的吧?”
狗哥下意识地看了沈长安一眼,虽然他这个动作做得很迅速,但是沈长安知道,他猜对了。
“果然是他。”沈长安了然,转头看了眼隐身在他旁边的道年。
道年没有说话,他看着瘫在地上的狗哥,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件死物。
“算了,我已经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了。”他弯腰看着狗哥,“像你这样的畜生,让你多活一天,都是对那些亡灵的亵渎。”
“沈长安,你想动用私刑?!”
“不,我这是正当防卫。”沈长安举起枪,瞄准狗哥的大脑,“你这种人,就算是死,也不会得到灵魂的安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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