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，沈若辰看似只顾着双手扶膝、低头喘息。

但实际上，他的视线，却是凝停在那被木剑刺破了的衣衫之上。

凭借过人的神魂感知力赋予他的、敏于常人的嗅觉，此刻的他，已能闻出破烂了的衣服上沾染了的，那道细微的怪味。

“剑尖上，染了毒？”

“这……是黑心散的味道。”

涅盘重生之前，沈若辰可是堂堂“万象天君”。

世间万千，鲜有其不知之物。

“黑心散，虽是一种品级不高的毒药，但对于铜玄九星境以下的修者而言，哪怕只是擦破点皮，沾染到了一丁点儿，都会立刻丧命，神仙难救！”

“而且，这东西若是服入口腔的话，毒性药力虽远不及直接进入血液那般猛烈，却也足以让铜玄境以下的修者，浑身抽搐麻痹，十天半个月的都难以好转。”

“这林全寿，要杀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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