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苏承枫看得直笑，“竹观音，世间极苦之茶。我送月儿去荻国时，给秀儿尝过，他的反应跟你一般无二。”

苏承锦……滕岳咳了一声，“你们……”

苏承枫低下头，细细抚着手中羊脂玉杯，“不论有没有这个法令，我跟秀儿都不可能成婚，你说我颁布这么个法令，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
滕岳皱了皱眉头，明显不赞同道：“那太子妃……”他对苏承锦余情未了，这对宣秀锦也并不公平。

苏承枫没低着头没看到他的表情，只是用一种有些哀伤的语调长叹了一声，“此生挚爱唯一人尔。纵然另娶她人，付出的感情也已覆水难收。我能做的……也只有尽量对太子妃好一点罢了。但是和秀儿……今生今生也再无可能。”

“……”滕岳撇了撇嘴，心说，你们没可能，我们有可能啊！但是这话可不敢说出来刺激苏承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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