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鸢闻言，顺着腿部望上去，刚好看到他逆光的侧脸。

光线倾洒在脸颊上，勾勒温和柔软的弧线，唇角的弧度依稀撩弯。

她这次，是真心的。

“不得不说，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。”轻鸢不得不感叹道。

“……”炎没有说话。

“其实你的性格真的不好！”轻鸢惋惜地摇头道，“一时啰嗦，一时又突然没了话，真心奇怪。”

“你变脸不也挺快？”炎反问。

“啊……”轻鸢愣了一下，随即哈哈大笑，“哈哈……对，你说的也对，我的性格随心情变化。”

“但是根本无法改变。”炎眯眼道，“还有，或许并不是性格，只是简单的情绪变幻罢了。”

“我无所谓，”轻鸢笑笑，“反正我不会害他，他既然并没有害人之心，我也没有乱伤无辜的理。”

“为什么他们，会如此强大。”轻鸢直起身子，冷肃而清凄，所说非问，“还有那么多的宗门，再凭借众多国力的加持，怎么可能连人族大陆都守不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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