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震霆一僵，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你了半天，陆震霆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，倒是谢斯迟，转眼之间刚刚有些愤怒的神情就已经消失不见，变成了他一贯的淡然。

“不过也没关系，你可以不承认，但是陆家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”

“也不知道，那些曾经对五大家族不满的人，看着你陆家现如今的状况，会不会很感兴趣呢。”

后面那句话谢斯迟声音不大，与其说他是说给陆震霆听，倒不如说他是单纯的在喃喃自语。

陆震霆一顿，看向谢斯迟，“你真要如此赶尽杀绝，你的母亲知道你现在这样，想必会很失望的。”

谢斯迟唇角一勾，“失望？陆家主的心还真是大。”

“你们逼死了她不说她会失望，反倒是在这种时候说她会失望，不觉得虚伪吗？”

说话间，谢斯迟手就那么轻轻地撑着，陆震霆觉得一阵心慌，这个孩子，到底是不一样了，他长大了，不再是当年那个能任由他摆布的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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