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只有死亡，或许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，只有死亡后，即便执念消散了，我也能够成为幽魂去找寻你，和你永远在一起。”

“可是，活着的我却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洛尘昕沙哑的声音让荼粟心脏抽疼，疼得发紧，却也只是抓住洛尘昕的手臂，用力的却不敢伤害洛尘昕半分。

将心比心，通过洛尘昕的话，荼粟若是处在洛尘昕的那个境遇，也会觉得无能为力，要承受再次失去爱人的痛苦，无法保护爱人的绝望，被天下所有人诉说臆想症的疯子……

一个接着一个，似乎全部都压在洛尘昕一个人身上，他也无法和任何人说，更不知道怎么说。

说了，可能别人都觉得他只不过是又犯病了而已，并没有人会相信他的真话。

“我知道，洛尘昕，也许我无法真正体验你的痛苦，但是那又如何，你知道的啊，我说过很多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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