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我在你身边，不用想那么多。莉莉丝，我并不在乎什么光耀晨星、天国副君的名号，在我眼里，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，你都是我唯一的公主。于我而言，你好好地在我身边，比对他那所谓的信仰，更重要。”

路西法揉了揉不小心捏红的她的下颚，低沉的声音淙淙如流水。

“莉莉丝，你永远都不用感到自责，我本就不完全信服他的理念，那日若是没有你，我也一样会反他。”

荷华傲娇地哼哼一声：“我才没有自责呢，我巴不得你堕天，那种除了白还是白，除了颂歌还是颂歌的天堂，太没有意思了，还是地狱有意思。无论是什么生物，都应当会有善恶两面，只有善让人腻味，只有恶则让人反感。”

路西法听到她的说法，深紫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明显的笑意。

他的心尖宝啊，和他想的完全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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