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符先生对陈炫晖的溢于言表的敬佩之词，陈玮对父亲有了更多的了解。从前，在他眼里父亲就是父亲，那次谈话以后，陈玮看到了另外一个父亲，在他们父子交往以外的父亲。他甚至很像看到父亲在远大年会上讲话的视频，他会是个什么样子呢？陈玮的泪眼朦胧了。

犹豫陈玮时常会去职业学校代课，陪同朱凯做实地考察的工作开始间断性进行。朱凯认为间断进行对陈玮也是有好处的，便于他对新事物消化吸收。他带着陈玮一丝不苟地对深圳市粤菜酒楼做实地考察，考察的顺序是朱凯定的，不按片区，而是按朱凯预测的存活时间。

有一天，他们两个人去生存状态良好的粤菜酒楼时，意外地看到一家被朱凯判断会关门大吉的酒楼真的关门大吉了。有了现实的例子，陈玮并不佩服朱凯的判断力，巧合而已。虽然不能说朱凯每天带他各处考察是无用的，不过也不见有什么用处可言，人家做不下去就关掉这有什么奇怪的？自己也是这样的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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