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输给了顾景寒，彻彻底底的输了……

门口的一群警察似乎没有继续等待的意思，为首的警官对着身后几个手下扬了扬手，一群人集体将顾程阳带来的人制服后，两个警察转而向顾程阳走了过去。

想要将顾程阳的手拷上，顾程阳却一个闪身转到了顾景寒身边。

在现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，房间里砰的一道枪声响起，之后是沉闷的一道坠地声响。

屋内，死寂。

顾景寒目光缓缓轻垂，看着倒在地上血泊中的男人，眸孔微微缩了缩。

顾程阳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下，似乎是想说点什么。

顾景寒就这么看着他，还处在刚那一幕的震撼中没回过神。

顾程阳嘴唇微微牵扯，很努力，很艰难地蠕动，似乎有什么话要交代。

顾景寒犹豫了一下，蹲下身，将耳朵凑到了他唇边。

地上的血，染红了大片的地毯，顾程阳估计快不行了，可依旧坚持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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