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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薛婆婆这一住,就是九年。
九年里,我一直睡在一口玉石一样的棺材里。
在棺材的表面,刻着九只形状各异、面目狰狞的凶邪。
随着年龄大起来,我渐渐懂事,知道自己和同龄人的不同:别人都有父母,我没有。
我曾不止一次问薛婆婆,我父母去了哪里。
只是,每次我一问这个问题,她就打我,用藤条抽我,让我闭嘴。
我便不敢继续问下去。
这种情况,一直持续到我九岁那年。
随着我年龄的增长,我左脸上的青色胎记,越来越清晰。
正因为这样,同龄的小孩,都没人愿意跟我玩。
除了李春花。
李春花的父亲早些年出外去打工,出事死了,母亲也跑了,奶奶早死,家里只剩下一个爷爷照顾她。全村的小孩,只有她愿意和我玩。
她家在薛婆婆家的屋前,我俩上学放学正好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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