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到苏瑜红了眼睛的时候，姜路予摸摸苏瑜的脸颊问：“采访的时候哭了？”

“没有。”苏瑜摇头。

“真的？”

苏瑜狡黠的笑：“我是装的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于姐姐给了我一份话术，让我在这里装哭，我觉得装哭太夸张了，没哭出来。”苏瑜第一次做这种事，其实心里还有点忐忑，脸上的笑容消失了，蹙着眉问，“我这样是不是很过分？”

“怎么过分？”

“就……如果我没有哭，”苏瑜想了想说，改口说，“总感觉像是在骗人。”

“很多事情，不是只有黑白。”姜路予说，“想当一个纯白的好人很难，为了保护自己，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，我们可能也会做一些道德上判定为不对的事情。”

“小鱼儿，我们都会长大。”

苏瑜看着电视上忍住眼泪的自己，心里对姜路予的话十分认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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