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澈那句话还真是把秦舞阳给问住了，因为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冥师的错，还是那个女人的错，亦或是命运的定数。

有些东西，连冥师都是琢磨不透的，更别说区区一个秦舞阳了，也许有人错了，也许不同的过程相同的结果，纵然他是这个世界最无上的存在，只要没到那个诸神传说中的境界，都一样摆不脱这命运的枷锁。

我命由我不由天，这只是一句无知而可笑的荒唐话罢了，连这天道都在命运的轮盘下呻吟，更别说区区一个人类了，所谓奋斗的结果，同样是命中注定罢了。

那命运注定你要去努力，或是注定你要去放纵，注定了成或者败，一切都是注定的，你走的每一步，都是在命运的安排下摆布而已。

命运是什么？连天都不知道的东西，问人那自然没有答案。

盘古开天，那是多么恢弘的壮举，就连诸神黄昏前的圣人们，都没有一个敢说自己可以比肩盘古大神，就连秦舞阳那个曾经眼高于顶的师傅也不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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