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杨德豪的则是赵燕两人的好消息，他们都和自己背后的人将方墨交代的内容说了下去。

每接收一次消息，方墨都会丢弃一张用来联系的手机卡，每一次他都会做到不留痕迹。

双方并没有直接用老板下属的称呼，就算对方最后真调查出某些东西，至少明面上方墨可不是那个摆他们一道的人。

随着时间推移，公司员工逐渐发现那三个部门的老大并没有被方墨开除，甚至一点处罚都没有。

自己等人预想的内部畅通交流也比以前更加复杂，这不得不让下面的一群底层员工开始怀疑老板是不是妥协了。

到底是妥协了还是撕破脸了？

他们根本不知道。

“杨叔，这是黄家安排在你女儿身边的人手，你自己看看吧，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保护。”

杨德豪有时候很好奇面前这个年轻人，哪里来的能量竟然能找到他女儿在日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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